下雨了,紧赶着脚后跟的时档,雨落了,早起………写了开头,一顿电话,啥也想不起来了,就成了这样的断头。
忙了一天,给一位鲁菜老哥试菜打下手,开盘,两干果,两蜜饯,两鲜果打头,东西都是市场里买来的,说好与不好都是不对,毕竟市场里的东西,复合了一定的要求,一定是相对好的,该说的,应该是没有新意吧,厨师真的只做食材的搬运工也是无可厚非,可也一定是要挂着露水的青蔬,带着海气的游鱼,挂着嫣红的体温才好,半成品的东西也好,哪也一定要是,石碾转扫圈圈里,木火泉水交融下,林间袅袅灶火膛里窜出的炙热熏烤出来的野食才好。
野食上桌也是需要做出一些内容和形式的改良,这种改要区分出品的环境,出品体系建立的基础。如果就是做的仿野,哪就野着来就好,如果是要保留原生,改变形式,能有一个独特的视觉,一个可以留在记忆里的味道,哪就要做出调整。
有一道麦草烤鱼是老家里父母早年哄孩子的烧烤系,也叫秸草烧鱼,一个油桶 记得是一个捡来的斑驳的油漆桶,铁质,找来些杂树支,一些还湿着的麦秸,塞进铁通点燃,浓烟瞬间攀延而上,火舔着桶壁也随着烟一起窜着,找一块木板,远远地扔过去盖在桶上让火熄灭只留下烟,从家里带来的鱼用柳条穿起来放在铁通上熏熟,剥掉黑壳,快速唏嘘着往嘴里填着,那时候吃只是为了填饱,是不是美味不得而知,只是有时脑子里会去想曾经的哪段,可每次都是模糊的。后来想,哪个味道应该是打开那扇门的钥匙,一条鲜鱼,开膛清理,冲洗掉血污和黑膜去骨留两片整肉,分切成六厘米长的鱼块,散薄盐两翻,用棉布折叠包裹,入保鲜冰箱冷藏,温度1至4度,湿度70吧,鱼总是要潮湿些比较好,旁边几块,分别加了时萝,黑胡椒,分胡椒,迷迭香,柠檬叶,柠檬汁,幽庵酱等等之类的几块,24小时取出,木炭炉,小火慢烤,一点点的颜色变白,深,微黄翻面,一直到油脂渗出,裸露向上的地方有焦褐色,大部分是哪种焦黄为好,完毕,拿来让保洁大姐捎带来的麦秸,浸湿,一个木盒底放一块原石打底,放两块木炭,放浸湿的麦秸,麦秸上放翻烤好的鱼块,木方盒盖压上,烟气从缝隙钻出,开盒,夹鱼,入嘴,小时候的味!